楼下,噗噗的声响传来,原来是几位汉子围着一个圆圆的石槽,在捶打着糯米团。他们显示将刚蒸好糯米挤压,看成团了,再将木槌高高举起,然后,膝盖微曲,屁股下蹲,乘势将槌子狠狠地砸到米团上。木槌很重,白花花的米团被捶得凹下去,变形了,然后被整个翻转,被反复捶打,发出沉闷的响声。 |
坐上索道,下面真可谓是万丈深渊,绿油油的山林像地毯,格子一般的田间还看到几头牛。缆车跃升越高,细雨蒙蒙,玻璃也蒙上了小水珠,慢慢的,我也有了高原反应,感觉耳朵嗡嗡响,像是被堵上了,哥哥叫我张开嘴巴,感觉就好了一点。 |
接着,上了摇摆船,随着汽笛一声响,我们上下起伏,觉得挺好玩的,大家脸上都露出惬意的笑容。可是到了后面,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还带点旋转,好像一船的人随时都会飞了出去。那机械地运作声好像在讽刺:就这胆量,还来玩我。 |
原来,班上一下课就人声鼎沸,打打闹闹,现在,状态起了变化,有人一下课就把自己的收藏摊开,小心翼翼的侍弄着,细细欣赏,或者摆酷,身边围着不少看新鲜的人。 |
里面很宽敞,在一个玻璃柜里面,我看到许多大版张的邮票,爸爸贴近了玻璃,仔细看着,眼神很静肃,仿佛就要把头探进柜子里了。 |
玻璃箱中,凶猛的银鲳快速游动,来回穿梭,中华鲟则是慢悠悠地游着,看似平静,实则很凶猛,它那细长的嘴巴和它那硕大的体型,好像一口就能我给吞了;嘴巴尖长的鳄雀鳝则是开心地游着。 |
老屋是虫子的乐园,蚊子像直升飞机在盘旋,苍蝇在来回穿梭,瞅准机会便停在我们的食物上,搓着前足,准备着饱吃一顿。蜘蛛则静静地蹲在屋角的蛛网上,等着哪只冒失的家伙自投罗网。 |
我很喜欢跟着妈妈去她的工厂,那房子红色屋顶,米白色的墙壁,像是一栋漂亮的别墅。在办公室写完作业,妈妈便会带着我穿过林荫道,去池塘边喂金鱼。 |
但是我弟弟很喜欢,一上手就停不下来,成天跟一帮小屁孩凑成一团,窝在墙角,战得天昏地暗。有时,我会劝他,说玩烟卡有瘾,跟玩手机一样,沉迷进去就难以出来。 |
然后,我们拾级而上,每一层都是一组寺庙建筑,正殿侧殿,菩萨各据一方,或坐或立,有怀抱小孩的观音送子像,还有怒目圆睁的大力金刚像,有面目威严的如来像,香客们按着顺序,佛像前顶礼膜拜,有些人还献了水果。 |
晚上三点来钟,爸爸把我喊醒,我很高兴地下了楼。外面黑乎乎的,有点阴森,我有点害怕。车子开动了,就感觉好像车后有一群僵尸在追。但是,想到爸爸在我身边,就不害怕了。 |
还有3岁的幼童迈着小脚走,奶奶只好拿着碗跟着,把稀饭含在嘴里,等温度合适,在吐出来,用调羹送到孩子嘴里…… |
我一直看着他,看着他走在无情的大雨中,宏大的世界似乎没有他的容身之处。我问妈妈他有家吗?妈妈并未给出准确答案。 |
只听到他们一会儿是大炮轰,一会儿又是蚊子拍,一会儿又是其它的,让我茫然不解。我真不明白哥哥在这方面悟性这么高,数学成绩却总是不及格。 |
我也来了兴致,双手合成碗形,小心翼翼地也托了一只,这蝌蚪大头黑尾,呆萌可爱,它在我手上扭着,滑溜溜凉丝丝的。 |
用石头围起来的猪栏里,是乱七八糟的竹竿和柴火,还有一些退了休的农具。小时候,我喜欢拿着杆子乱打,认为自己和孙悟空一样厉害。累了,就拿爷爷的喷水壶帮他浇菜,说是帮忙,更可以说是自己的一通玩乐罢了…… |
而且,经常坐在他的车里抽烟,也不开窗通风,小梅每次坐上车就会闻到一股呛人的烟味,便感头晕脑胀,变忍不住抱怨了起来。老人便会固执地反驳:“别人闻烟味都不会怎么样,就你娇!”——小梅觉得爷爷很自私,一点儿都没为孩子的健康着想! |
外婆却对他没有好脸色,因为,他总是不听劝,懒得一动。平时,总是坐在他的爱车上,靠着背椅,戴着老花镜,刷着手机。明明腿脚不利索,还喜欢开着他的爱车四处去。而且,火气很旺,只要看谁不顺眼,就大声呵斥。 |
现在,虽然在城里买了房子,但她还是对乡下的老房子念念不忘,每次放假都会回去打扫,在屋旁种了树,在田里种了菜,爸爸总是说:“做这些事干什么?”奶奶便反驳道:“关你什么事,在家里我是老大,你还管不到我头上!” |
晚上跟邻居聊天,她也逮住时机发泄她的愤懑:“我那媳妇,天天买乱七八糟的东西!要是我,肯定不买,也不知道那些调料是用什么做的,有那几个钱还不如买几个好菜吃!” |
记得去年暑假和哥哥去东莞,妈妈常常带着他晨跑,可又有什么用呢?晚上聚个餐,一顿火锅,几串香喷喷的烧烤,就吃回来了。吃完后还要骑个电动车买个冰激凌或奶茶,就问你,这能不胖?每次吃饭,我都要灵魂拷问一下:“你不是要减肥吗?”他却说,吃饱了,才有力气减肥嘛! |
弟弟咳嗽,妈妈叫爷爷不要买零食。可是那天,弟弟回家就告爷爷的状:“爷爷带我出去买吃的,没给你们买哟,我在外面吃完了。”爷爷又挨批了,又不好辩驳,便把自己关在房里生闷气。 |
那是一本雕刻版邮票专辑,说是要马上赠送给六年级学生的,他一页一页给我们翻,指着说,两只大雁展翅飞翔的,是瑞典的雕刻大师斯拉尼亚雕刻的。又指着一棵古树邮票,但见那张邮票虬枝苍劲,树叶繁茂,刀工出神入化,他说,那是奥地利雕刻版经典。 |
深更半夜的,她也不放心,时不时要来查夜。我躲在被窝里翻个身,她都能察觉。门悄悄地开了,她走路时蹑手蹑脚,悄无声息,跟小偷似的,每次我装睡,她都要把鼻子凑到我脸上,眼睛睁得像灯笼,真的好可怕。 |
以前很无感的学校,枯燥的课程,现在觉得多好啊!我记得第一天来到学校陌生的环境,第一次爬四楼楼梯,第一次午托,这都是我删不掉的回忆,一次又一次的作文,一课课的大小练,手上红豆大的疹子,用空的笔,每天做着一样的事,见一样的人,但以后就不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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