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是我最伟大的成功我很好，谢谢你的忽视。 大山楂 [音乐与文学]这么唠唠叨叨的文，送给所有固执着孤单着的孩子。 | ||
 听这首歌，是很偶然的一次qq音乐的推荐。 很平缓很舒服的曲调，温暖人心的歌词。听完后便爱上了古巨基深情却不滥情的嗓音。那种淡淡的感觉，仿佛是猫咪的爪子，抓在了心上留下一道痕迹。再一次看穿外的叶子，不自觉的绽开了微笑。 - 再后来我忙碌在最后的冲刺中。 最后的几天，我们似乎依旧是没心没肺的样子，其实彼此都明白，这个班，这个学校，这个城市都是自己的竞争者。但却没有一个人去提。有一次，某个任课老师冲我们班发火，说我们班死到临头了还懒散的不像话，我抬头看了一眼老师，再用书本掩面，不露痕迹地笑了一下。这个笑引来了旁桌的人的目光，他有些诧异地看着我，后来我们相视一笑。 的确啊，再也找不到一个比我们班懒散的班，在其他的班级奋笔疾书的时候，我们班轻轻松松地向班主任撒娇，换来一个自由的体育课。那是一个班，霸占了一个操场的感觉。当体育委员去请“赋闲”已久的体育老师的时候，我很清楚地看到了老师的皱纹和被鸭舌帽掩藏下的放光的眼睛。我不自觉地有些心酸。 那节课，体育老师没叫我们做准备活动。固定的三圈也欲取消，我们却心照不宣地一齐踏上了操场，那是最后的一次的奔跑，也是最畅快的一次。我爱上了运动鞋摩擦跑跑到的声音，也爱上了那一刻的阳光。我们跑的那样卖力，比任何一次考试任何一次表演都更真诚。我挽着好朋友，两个人互相依偎，未来在我们的身前铺开了一道赤红的道路。每个人，说着最粗鲁也最单纯的话，彼此的眼睛，在恍惚的片刻浅浅交汇。 抬头看天的时候，天蓝的有些透明。 后来才知道，那一天的天空是多年不遇的奇观，好多人摄下了这样迷人的蓝。我没有拍下那个天，是我最大的遗憾。但那天的课，和跑道，还有最纯粹最简单的脸，是那么独特的风景，比天空美得多。足以在我的心里招摇多年。 我们一起 每分每秒 穿越同个时空 缓下步伐 再不莽撞 闷着头往前冲。 你看，我们笑得多好看，闷着头的样子多可爱。 那是一辈子也无法抹去地，最好看的你们和自己，不惧怕岁月仓促，也不害怕，未来的平凡和辛苦。最后道别的时候，我记不得在谁的同学录上最爱的歌这一栏，鬼使神差地写下了这首歌，这首歌的歌名那么长，每写一个字身边的人都会笑一下。停笔的瞬间，我听见一个男同学兴奋地喊，这是古巨基的新歌，我听过。 我冲他一笑。 原来这首歌的歌名那么好，可以把所有的不舍与怀念，当做情话说给你们每个人听。我很清楚的记得，下面的内容我没有写，空白的纸张上，只有这首歌和自己的签名。 因为找到你们，已经是我最大的成功。 - 很自然地，这首歌成了自己最爱听的歌，在等成绩的时候也总爱塞一只耳机，透过他温暖而直抵人心的嗓音，将浮躁焦虑的心情抚平。 那段时间，空间全是各显神通的说说，明明知道是骗关注的也总有人会转发。在那样一个环境我却突然很感伤，我知道，在这短暂的热闹之后我们终会各自失散，连空间也会突然沉寂。我害怕这不堪一击的热闹。 于是我在空间里写下：童话总会在现实面前变成普通话。 没有人懂得这句话背后的无奈。他们更愿意去祈祷一个漂亮的成绩。 一个人在家的夜晚，窗外狂风骤雨，是梅雨季节的尾巴。我在空间里点开日志，想说一些怀念的话，却发现无法开头。耳机里这首歌一直在循环，第一次从这样温暖的曲调里听出了深入骨髓的冷。脑海里似乎还是前几天在操场上飞奔的情景，但黑夜已经是那么明显，那么直白而残忍地，撕开了沉湎的假象。 这种时候人才会觉得孤独。 并不是因为只有你一个人，也没有什么灵魂寂寞的说法。只是你发现，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在做着一致的事，他们的心愿无比虔诚，他们的期待大同小异。而你却做着自己的事，在大众看来无关紧要的事，没有人在意却会使自己轻易流泪的事。 后来的某天，我看见自己的闺蜜在空间里骄傲地晒出自己的成绩，我甚至能想象她双颊绯红的神色，那种呼之欲出的自豪，伴随着别人诧异而羡慕的语气，在电脑前微微抬起头。消失了那么多天，我在qq上等待了那么多天，等一个类似于珍重的结局，此刻却不知道怎么去开口。原来我们已经隔了那么远。 我在她的那条说说下写道：祝福。两个字充满隔阂。我知道这并不是我想对她说的话，祝福这两个字那么浅显而苍白，甚至不符合此刻的语境，也许说一句哇都比这个更加恰如其分，但我的确说不出来。我一遍遍地刷新她的页面，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期待什么，那种固执和自以为的不一样造成一种漫长的错觉，我在这样的错觉里等待一个回答。 当然没有答案，我看见她轻巧地越过了我的评论，与下面的某某，那个羡慕她成绩的某某，那个充满惊讶的某某，那个追问原因的某某。她说：多亏了转发了那么多说说，果然有用啊。然后我没有再看，我甚至来不及整理自己的表情，就慌乱地关掉了她的窗口。 那一瞬间，我才发觉天是真的暗下来了。 之前的蓝天并没有再来，即便是黑夜我也看不到一颗星星。果然那时的天是一个奇迹。奇迹是属于美好的吧。我轻轻地滑动鼠标，扫过自己已经抚摸过无数遍的说说，才发觉自己没有发一条祈祷成绩的说说，真的，一条都没有。我突然想起闺蜜的笑容，那种即使是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的骄傲，那么轻易而绵软地破坏了我的平静。 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愚蠢而固执的人。 - 后来，成绩如愿以偿的下来。我也考入了预期的学校。 一切似乎都是那么顺其自然，顺其自然的分别，顺其自然的期待，再顺其自然的相遇。但我知道，自己讨厌这样的顺其自然。但事实的确是，只能让那些顺其自然顺利地溜走，我并没有任何的办法。 最后一天初中同学的聚会，我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离考试隔了那么多天，连桌椅都有了厚实的一层灰。我准备拿抹布擦一擦自己的桌子，才发现落在学校的抹布已经遗失，是她递给了我抹布。 她似乎依旧是那个样子，和我心里所爱的阳光的她并没有分别。但我知道，此刻的微笑已经是波澜不惊的礼貌，最后一次的见面，微笑是最好的表情。就此以后的人生，我们并不会有所交集，谁又会在谁的人生中充当判官，我们都是彼此擦肩的过路人。后来我实在不想在这样“和气”的氛围里一直说笑，就走出教室看对面的教学楼。教学楼依旧是斑驳的景象，也许之后谁会给它刷漆，但那也不是我能想象而憧憬的了。 也许是这个举动太刺眼，她也走了出来试探性地靠近我，我对她一笑，她也不自觉地笑了一下。她轻轻地问：“为什么不去和大家玩呢？”我并没有回答。两个人彼此沉默。后来，我轻轻地挽住了她的手臂，她似乎是没有惊讶的，因为之前我们之间早已习惯。温暖的阳光融化了彼此心中的柔软。后来我问她：你觉得分开应该微笑还是依依不舍？她甚至是脱口而出：微笑吧。因为总要把祝福留给别人，别人的未来应该是明媚的不是么？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虽然我知道这不是我期望的回答，但也无可厚非，是最好的方式。她说：虽然我们这一年里是那么好的朋友，但总归会要分别，当初分到这个班里不就应该预料到么。所以伤心真没有必要。我望向她的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天真的脸上已经有了坚韧。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会这么坦然，这一年中可以那么自在的和同学相处。 原来，我们从来没有接触而深爱过。 也许是我自己太自私，即便明白她说的都对，甚至比自己做人要成熟，却还是那么自以为是的否认。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在意，的确啊，从一开始我们注定只能做一年同学，时间那么短暂为什么还奢望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我慢慢抽出了她的臂膀，独自一人走回教室，我看到那么多灿烂的笑脸，那么多的，像太阳。我也放肆地笑起来。 笑的忘了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 有时候，我会一直为一件事情纠结，明明知道无果，甚至是早已约定俗成的事情，总还是会为它而狡辩。在别人眼里看来，我是那么不懂规矩而乖张的孩子。从小到大，见到亲戚我总是不知道怎么去称呼，所以索性无视或者尴尬的一笑。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其实是话那么少的孩子，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和家人的交流微乎其微。坐在妈妈的旁边，我可以头靠在妈妈的肩上，就那么静静地坐一段时间。没有人知道那时候我在想什么。 也许我只是害羞而难以开口呢？有时候我那么努力着去开口，看到远处似乎是熟悉的人，在心里给自己鼓气暗示了无数遍，到了他跟前却发现准备好的称呼并没有脱口而出，相反地，是他率先地对我说：“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我只好尴尬地一笑“哦。” 在我的心底，似乎永远都存在那么一个小人，它自命清高但内心善良，它不善言辞并不代表她麻木不仁，我并不了解我这个心底的小人。我从不曾看透过它。 我总是带着这么一个小人，看似阳光却负重地成长着。有时候，那个小人太任性，对于想要的却不知道怎样去表达地，总会陷入自制的情感漩涡里。我茫然地任由它摆布，最终沦为了小人的小人。 到底自己是样子的？我渐渐找不到它的模样。 - 考试后的一段日子，世界上所有和我相关的人都像复苏了一样，甚至是从未有过交集的人，总是对我的成绩津津乐道。他们的语气是那么相似，神情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怀疑，我才发现原来有那么多人，不管你之前在意或没在意过，对于你的人生还是充满好奇。每当知道我的成绩比他的孩子好，即便还是一样的微笑我还是很轻易地看出了隐藏在笑容中的怀疑和尴尬。而得知成绩或许没有他的孩子好，即便他装得那么洒脱，那么轻松地一摆手，骄傲的光芒还是会出卖他的内心。我总是很讨厌这样虚伪的交际。 直到有一天，我再也受不了相同的神色。面对在我面青一模一样的脸孔，我从鼻孔里嗤出不屑：“不知道。”这三个字杀伤力太大，很快去驱散了所有探头过来的脸。转身的瞬间我隐隐约约听到什么，但也许是我的错觉。我不知道自己那一刻为什么那么愤怒。明明之前也可以微笑地去说的啊。明明面对一张张骄傲或尴尬的脸我是可以应对自如的啊。为什么呢？我问自己。更像是问心底的那个小人。小人并不会说话，他只会一下又一下地跳动，证明它还存在。 回家后妈妈并不在家，下午的时间她总是喜欢和楼下的人聊天。空荡的房间里是夏天的浮躁，我渐渐发现呼吸是那么的费劲。我就等着一个天黑。 之后，妈妈回来烧饭，彼此沉默地吃完饭，然后寻常地靠在她的肩上，听着来自空荡空间里此起彼伏的微弱声音，这声音总是让人昏沉。隐约中，似乎是妈妈的声音：你是不是和楼下的人发火了？我抬起头，满眼茫然。妈妈的头发依旧是那么黑而密，被我突然的起身牵扯住几缕发丝，以致我望向她的时候，只能看见朦胧的脸藏在黑发的缝隙中。一时间，我不知道从何说起，也许说什么都是狡辩吧。我努力地拨开她的发丝，只看到妈妈面无表情的脸。我说：是。然后突然低下头趴在她的腿上。一时间，世界再次安静。妈妈的手自然地搭在我的腰上，轻轻地拍着。“我知道你是被问烦了，青春期嘛，也要克制一点啊。”对啊，是要克制一点啊。我的眼睛藏在她的腋窝里，似乎还能嗅到妈妈身上淡淡的香皂味。可是为什么呢，我听见自己的内心不住地摇头，摇得脖子都要断了。我只会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否认再自我否认，然后才发现否认是大众认为的狡辩，它是自己的一刻救命稻草，却不会是别人眼中的救世主。 这时候，沉默是最好的方式。 也许它可以让我看起来特立独行，将我仅剩的倔强层层包裹。然后我就可以不用理会别人的目光了吧，不用让我骄傲的心卑微的道歉了吧。 - 后来，妈妈的休假结束奔赴工作，我也习惯了和她匆匆的告别。这一次本来很稀疏平常，但因为暑假我报补习班的事情而变得不一样。妈妈说，过段时间我会打个电话来，你听到电话明天就去报道。 预期的那几天过得很快，接到妈妈电话的那一个晚上，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参加暑假征文，才发现自己根本写不出想要表达的东西，烦躁感很快掩埋了我。紧接着，这几天种种的压力，与同学的分别，与闺蜜的分手，与邻居的交流，仿佛是串通好的一般一齐涌上，愤懑终于到了要爆发的时候。 这时候，听歌是最好的排遣。 我在杂乱的音乐菜单中准确地找到这首歌。除了这首歌的名字实在太长，更多的是熟悉了它周围的环境，前面是什么歌，后面是什么歌，在大脑里那么清晰地成为检索，找到它，是如此轻松的一件事情。他的歌声似乎永远是那么温暖，把简单的曲调唱出了一种悠远的味道。我很想在这么温暖的歌曲里找到我所认为的伪装，但美好终究是美好，让人找不到阴暗。我就在这般起伏的音乐里重新安静下来，想起那么多人，那么多令人无奈而烦扰的事情，突然感受到释然。是已逝去的释然，是明知纠结也无谓的释然。从前的我甚至是现在的我，那么在意自己心里的想法，当自己的想法无法被世人所理解所认可的时候，就会展现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独。我以为自己是那么对的，自己的想法那么珍贵，自己可以解释一切错误的或者是看似错误的事情，才发现自己真的没有看透自己，这样的固执是一种多么可怕的自私。 但我又有什么错吗？我只是想抓住我想要的东西，我只是想表达我自己最初的想法，哪怕这种想法是愚蠢的不也是我内心的声音吗？我想要留住的仿佛都会溜走，而渴望被理解总是会被人看作乖张。我才发现不知不觉自己已经哭了。这样温暖的歌，带给别人温暖和希望，却不知道温暖的太耀眼会刺痛黑暗中的人。 之后，电话声响。 接听电话的时候妈妈的声音明显那么疲惫。她提醒我不要第一天上课就迟到。我木纳地点头然后那纸巾擦泪。我问妈妈在哪里，她说夜班刚上完准备回家睡觉。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妈妈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宝贝，能陪我说会话么。我们好久没说话了。我突然发现眼泪已经一涌而下，我拿的纸来不及抵挡这新来的攻势，但我努力得使自己是声音不颤抖，保持着一如既往的骄傲，一如既往的平静，也一如既往的自私。这样的自私最终被妈妈的一句好久彻底击垮。曾经的我以为我是那么好的一个人，能给别人带来快乐，所以当闺蜜说早就知道要分别的时候我甚至认为她是可怕的怪物。殊不知自己一直把固执当成不成熟的借口，十几年的亲情的忽略，原来自己才是最可怕的怪物。我再也无法和妈妈在电话上通话，匆匆掐了电话线。 我让自己任意地哭了一会，然后之前的一切不快，无论是同学毫无波澜的再见，无论是闺蜜冰冷的话语，也无论是邻居不怀好意地试探，都变成一种应该的原谅。甚至原谅消失，我只剩下绵长的愧疚。 曾经我们那么固执的追究，原来是最残忍的自私。 我点开妈妈的头像，试探性地发了一句嗨。30s后就得到妈妈的回应：怎么挂电话啦。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耳机里依旧是古巨基的歌声，我在这样的歌声了慢慢平和，扯开了这个话题。之后我就真的陪妈妈说了好一会儿话，我只感觉时间疯狂的流逝。最后，是妈妈首先说了再见：妈妈实在太困了。我先睡了。我只好把已经打好的笑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 关掉了窗口，我拨开窗帘，发现今天难得有一两颗星星，虽然也不亮，但在这黑色的世界里是那么的耀眼。 懵懵懂懂 碌碌庸庸 寻遍宇宙苍穹 找到你是我 最伟大的成功 星星啊。你知道么。我终于找到最好的那个我，不残忍，不自私，也不会陷入小人的世界里。我将为我所爱的人，传递最温暖的快乐。 就像耳机里一直哼唱着的，那一个最温暖的男声。 - 之后，我和妈妈的交流多了起来，每天晚上我会咋她的qq上留言，等待她第二天起来看到惊喜。我在漫长的好友名单里找到从前的闺蜜，在她最新的说说地下留下了一个笑脸。然后她也回复给我，一个最自然的微笑。每天去散步遇到熟人的时候，我会小声地去叫他们的名字，即便有时候他们还是不能听到。遇到问成绩的人，我可以更坦然地去告诉他，不去在意他们看我的眼神。一切仿佛都好起来，从前给我烦扰的所有，真的都可以变得坦然，变得温情而自然。当然没有变的，是耳机里这首歌。 依旧传递给我最绵长的温暖。在我觉得有些无奈的时候给予我改变的力量。 也许我做的实在太少，在内心中我还是那么固执而孤单的孩子。但至少，我学会了不去陷在自己的小世界，把所有的琐碎当成世俗。我也不会完全宠着内心中的小人。因为我明白，单方面的寻找，是最大的伤害。 曾经我那么固执而不回头的去寻找我认为对的东西，我渴望遇到的感情，我渴望拥有的希望，也许我真的找到了一两个，便把他们当成我人生的成功。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要顺着你的啊。当最终失散的时候我觉得这个世界那么悲凉。其实才知道是自己的眼睛戴上了灰色的滤色镜。没有一个人会是你的玩伴，也绝不会因为找到某个人，就是你人生的全部，就是你任意的理由。唯有找到自己，找到最单纯最美好的自己，没有所谓的自恃清高，也没有一个人的愤世感。把最温暖的东西传递给别人，你才能拥有最珍贵的友谊与亲情，最想要得到的而不会失去的永恒。 原来找到自己。才是我们最伟大的成功。  这个世界多么好，让我遇见你。 阿缓，我们都是孤单着却那么善良的孩子。 但愿我们都能找到，最美好的自己。 By 山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