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本于自然界之角耷拉的铃兰,如今可谓袅婷婀娜;无人知晓源于何处的松柏种,现却枝繁叶茂,屹立崖顶;崭新于曦阳照映光芒的风鸢,至今并非如以往般家户喻晓,何人从密绸记忆,铭记遗忘于角落的纸鸢?
曾摘录“所谓平静,并非躲避车马喧嚣,而是在内心修篱种菊”。发轫间,并非达地知根,纵目而望,纱窗外嘈杂纷扰,未免疑惑。至今却将此遗忘,愁眉苦颂“沧海月明珠有泪,只是当时已惘然”。
流逝岁月,荡漾涟漪,涤荡陈旧泛黄的思绪。不晓得,由古至今,何人不曾感叹潺水般流年?活于当下,憧憬未来。所谓曾经,已黯淡,执着于此时足下方寸泥,方才可手握命运。
年幼期,于文学注入心血,翻阅杂志刊登上的散文,心境弥漫欣慰,盘点回首过往的笔墨。与此同时,心知肚明,被饱经冷讽的业余。虽言文科生多愁善感,常怀旧以往,却并非如此。对编辑情有独钟,踏歌追逐,即使幽深遍布,却依旧义反无顾。
不知晓,何次因先天笨拙易弄巧成拙,才疏学浅,未免含垢忍辱,饱经恒河沙数的冷眼,却也从未缓慢及停止步伐,冰凉言语,为所谓动力。虽如今所望尘莫及,被“怎可能”弥漫充斥。
漫长黯淡黑夜,耐熬后方为拂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