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爷爷随连里车队,去唐古拉山执行任务。路上沿着崎岖的盘山公路在云雾中穿行。奇异的景观,使爷爷无限感慨:“哈哈,白色的云朵竟在我们的脚下翻腾。往常我们是抬头看云,而今天却要低头鸟瞰了。我们开的汽车,就像内地在天上的飞机那么高啊。”真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
他们从长江第一桥上走过,跨过通天河。那是一座不大的三孔石桥,这里的河只有10多米宽,青青的流水也不甚急。根本不像《西游记》镜头里的宽阔的河面。看起来,只不过是一条普普通通的小河上架了一座普普通通的石桥。因为通天河有名气,他们还专门下车徒步在桥上走了一个来回,留下他们的足迹。顺便在河里洗了一下脸,品尝了一下河水的味道,好爽啊!
唐古拉山是在5000米的高原上耸起来的山脉,海拔6839米。面上的山脊已在雪线以上(雪线为5300米)。唐古拉山藏语意为“高原上的山”。唐古拉山山体宽150公里以上,主峰格拉丹冬是长江正源沱沱河的发源地。大唐古拉山口海拔5231米,是青、藏两省区天然分界线,也是青藏线公路的最高点。唐古拉山顶终年积雪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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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行驶在唐古拉山口时,发现了黄羊群。大约有20来只,距离他们不到300米。它们对汽车毫不理睬,仍在那里悠闲自在地吃草、嬉戏,车队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膀大腰圆的四班长提着他的半自动步枪,蹑手蹑脚地绕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对准一只大的瞄准,扣动扳机,“嘭!”的一声,那只黄羊应声倒下,其它的黄羊瞬时逃之夭夭。“呵,打着啦!”他激动地喊道,掂着枪就去捡他的战利品,走不到50米,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跳得像打鼓似的,两腿也不听使唤了,身子歪歪斜斜的,像喝醉酒似的。他用双手拄着枪,一步一步艰难地、踉踉苍苍地挪动着两脚前进。唉,这里的空气太稀薄了,氧气不够用,呼吸极度困难。路径这里的公交车上,都备有氧气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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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班长终于步履蹒跚地快挨到黄羊身边了!在距离4、5米的时候,不甘心就擒的黄羊挣扎着向前爬了几米。气得班长喊了起来:“喂,我都走不动了,你不要再爬了!”黄羊理直气壮地说“那你也别追我了呗!”他又向前挪了几步,黄羊又向前爬了几米,弄得他哭笑不得,气急败坏地大声吼道:“你再爬,我就开枪了!”黄羊并没有怕他的吓唬,轻蔑地说:“ 好啊,你开枪吧。看你有多少私弹(指非连队配发的私人子弹,有的是在打靶时省下来的练习弹,有些是在外单位要上几发),你舍得吗?”一语道破天机,说到班长心底里去了,他哪里舍得啊?口气也就缓和了一些:“唉,你不要再爬了好不好?”黄羊却不听他那软硬兼施的一套,不甘示弱地说:“哼!我不爬,你就要吃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也要挣扎着爬出去。气死你!”就这样一个追,一个爬,相持了10来个回合,黄羊终于因流血过多,爬不动了,闭上了眼睛。被他和几位战友一步步艰难地拖到了车上。
哎,你们看了这一段,不要以为黄羊真的会说话哦,那是我为了改变一下气氛,用童话和寓言的手法想象而写的。
晚上,兵站(是部队为路过的车辆和军人设立的食宿站点)替他们做了一锅手抓羊肉,送到了他们的住房,真是香气扑鼻啊。他们一人拿一大块,大口大口地啃着那肥肥的羊肉。呵,好香啊!平时爱说爱笑的小李拿着一块羊腿,边吃边说:“哼,看你还和我们班长玩‘敌进我退’的战术,还不是进我们肚子里去了!”引得大家一阵哈哈大笑……
PS:说起手抓羊肉,做法很简单的。爷爷说:把羊肉连骨带肉剁成大块,放到锅里,配上花椒、大茴和盐煮烂即可。妈妈按照方法给做过两次,的确很香。不妨你可以试一下,没有一点腥膻的味道,让你吃了还想吃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