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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正好,微风不燥,我穿着背心,罩着灰色盖头,公子则穿着低调的紫色运动套装,我俩装作出去野游的样子,推着两个装满装备的推车,往端礼门走去。他把一条珍珠项链递给我,“记住,待会要买通守卫的时候,要说的软和些,按计划行事。”我答应着过去,果然看到两个魁梧的侍卫,真让我想起某琼瑶剧的优秀男主,也是这样悄默声的干大事,在最危险的地方创收。我也不负所望,不按剧本出牌,一手一个玉佩,一手一条项链,打的两个大哥措手不及。我刚要施展口才,一眼瞟见左边侍卫的脸,吓了一跳,这哥们怎么跟墨宁长得如此像?我灵机一动,谎话张口就来,“哥们,我纪律检察组的哈,例行检查。”“那你这手上的?”他们吓得战战兢兢。“刚刚有个女士经过,掉了两样首饰,她车子跑得快啊,我没赶上,交给你俩,等失主回来给她。”我呲着牙笑。他俩面面相觑,也不敢认,也不敢不认,着实可爱。“我呀,也不想以势压人。”我故作正经,“只是你们想进步,我还真能说得上话。”我拍拍他的肩膀,“证件给我,我记一下。”“您来检查,合该您先出示证件,怎么?”旁边的小兄弟倒很会来事,“安哥儿,给她看看又不掉块肉,可不敢怠慢了领导。更何况这位还是拾金不昧的呢。”墨安,我看了他的证件,心中一震,为什么会在这里相见呢?或许北奔还是北奔,但他不在记忆宫殿,而是在平行时空吗。我试探性地问道,“大人家中可有弟弟?”墨安似乎很惊奇,犹犹豫豫道,“弟弟,我家中,没有弟弟,只有我一个孩子。”还在藏?我撇嘴,不说也不打紧,我已经知道了他的信息,不愁找不到他弟弟。“小傻子,你做什么这么久才好。”公子颇为不满,“我看你,又是要见一个爱一个,不安分。要这样,我趁早把你打发出去,好好监军。”我慌忙求饶,“妾身身如浮萍,怎敢朝三暮四。实在是这两个不好打发,我是十八般武艺都用了,他们才允许进去一刻钟。”他撩我的头发,满是戏谑,“我还以为,你的小把戏,能叫天下男人都顷刻臣服呢。”“说话谨慎些!别叫旁人听去了。”我急忙提醒他。“有这会子怕的功夫,你在屋里筹划的时候别这么胆大就完了。”他边走边甩着包袱,“用不着给我装清纯白莲花,怕别人闲话,自己就要做得正,不要成日家说论短的。”我羞惭道,“是我太上头,公子见谅。”道路延伸过去,一片漆黑。 (2024-10-9 12:10:49)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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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门 婧悦汐是楼下对面新开的咖啡店,没啥缺点,就是白纹伊蚊多。坐下来喝上两口鲜榨橙汁, 左手手肘就被咬了。被我及时发现,只咬了一口。 进门的时候, 两只猫躲在屋檐下的镂空里, 镂空里有许多管子和线. 楼下演变似乎是: 印象咖啡(高中时期)——日式海鲜料理——婧悦汐2024年 去的时候, 有对情侣, 点了个520的套餐. 店内就我们仨客人. 我记得房租8w来着. 婧悦汐咖啡店的logo是个长发但扎辫子的齐刘海呆毛少女穿着双肩女仆工作背心玩咖啡过滤瓶. 店内除了俩服务员, 还有一个大妈. 嗯? 我问了下超美丽的年轻女服务员, 她没听到. 于是转头问了大妈. em... 原来这个婧悦汐就是这个大妈, logo画的也是她. "这是我学生画的" 店门口有2只流浪猫, 白猫. 两个说法: 1只白猫带着另一只白猫. 1只白猫1只花猫. (2024-10-8 22:45:05)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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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从思明政务服务中心出来(帮我father搞养老退休), 坐公交车, 右手大拇指1关节和无名指2关节被白纹伊蚊咬了. 2个包. 在文化艺术中心吃上了美味的怀念的康师傅红烧牛腱面, 以及全国第一的狮子头. 一如既往的口味, 一如既往的好吃. 让我意外的是, 红豆椰蓉糕居然特别好吃. 奈雪的铁观音7分糖味道还真不错! 卤肉饭店倒闭了, 快乐番薯还在坚挺. 每日果味(鲜榨水果)店没了. 85度面包店还在(虽然不是初代目). 初代目还活着的, 只有快乐番薯, 大润发, 味千拉面, 康师傅和KFC. 大娘水饺都变成90块钱的牛排自助餐了. (2024-10-8 22:52:49)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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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睡了4年的枕头,陪我找到(隐)集值映射。 我把两个枕头胎已经破的漏了棉花的枕头扔了。然后在大自强买了俩新枕头(老样子,附赠纯棉但有些劣质的枕头套)。 - - - - - 时代的眼泪 20210720-20241006 上个月绿萝只剩下两片绿叶,我浇了两杯水,但还是彻底枯死了,也没空管。毕竟当初是云说要带走的。 第一次见绿萝是刚搬进去时,每个宿舍都有一盆,和活性炭是一起发的,好像是7月23日附近,具体我忘了。 (2024-10-8 22:20:17)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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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把丝绸睡衣套上,满不在意,“那是自然,难不成两情相悦,还要在乎你叫什么,我叫什么,你家有谁,我家有谁不成?也太累了。贤女是识时务,你不知道,前面有个蓬头垢发的疯妇人,活生生吊死在这里,晦气的很。”“难道是住寒窑,遭冤屈的薛家妇?”“可不是。”他转个身,“老背晦了,做你们那的媳妇,生受多少折磨,又被卖到这里自生自灭。听说啊,她死了化的魂,又飞了回去做鬼王,威力极大呢。”我摇摇头,“不曾见过这等人物。公子快去休息吧。”我伺候他睡了,自己蹑手蹑脚去了空房休息。辗转间,我似乎瞧见不少白衣服的姑娘,飘啊飘的,我不感觉害怕,只觉得心疼。我为他们上香,弹琴,忙活了好一会,他们才散了。“归家,归家,星夜渺渺,郎君何求。归家,归家,不问始终,求义金兰。”我为他们唱着唱着,不知不觉也睡着了。我与他们好似陌生人,却有着莫名的熟悉感。有了公子的庇护,时间过得格外快些。我白天在军营巡查,晚上在公子官邸伺候,七天只上三四天的班,余下的时间可以自己支配。我也不敢出去瞎溜达,只能跟着白老念经礼拜,诵读抄写,做做课业而已。那日拆到阿哀寄来的书信,实在如获至宝,展开看时,写道:鄙弟阿哀,再拜奉贤女案上。余霞将近,忆昔甜蜜,更显此时悲怆。您走之后,诸事忙乱,未能看护好孩儿,更不知如何说起。观来人阵仗,大约是宫里出身,特此告知。愚弟罪过,待您返回后愿一一承受。上月有一老媪询问您的去处,我没敢答复,她便执意不肯走,缠绕多时,说是您至亲姐妹之母,随信是她画的图,叫我务必给您知道。别事烦琐,不可一一陈明,弟祝贤女生活顺意,早日归还。“大侦探先生,又在解密了?”正钻研间,公子进来了,呵呵笑起来。“敢问公子,咱们端礼门下,藏着什么东西?”他忡然变色,“你怎么敢问这个。”他扯着我的手,“你八卦别的就算了,你可不能打听端礼门埋了什么,除非,你活腻了。”我只好拿出招牌的戚戚然然,“都是我弟弟那作孽的畜生,不知从哪里招惹了端礼门的宝藏之主,生拉硬扯着要我们效力,实在是,进退两难了。”他揉搓着我身上丝绸材质的猫咪长裙,“原来是我小舅子的事情,倒不好不管。”我急忙添油加醋,“您就领我去看看就好,我保证不给公子点眼,出了事我自己扛。”他欲言又止,好在最终是点头了。 (2024-10-8 18:02:48)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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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结果为了一点小事焦虑担忧到现在没睡着。 明天不到六点就得起床,而且早上还有考试…… 我心态太差了,天天都在担心不同的事情,担心完一件事后还会不由自主地想“还有没有别的事需要去担心一下的?”,虽然大概率我不会再想下去,但类似的念头总是从我脑海中浮现。 好困好累。 [发自手机] (2024-10-8 1:55:4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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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开学,谁能来救救我,我还有三张数学卷子没写完,不想开学。 (2024-10-7 17:12:2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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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点开日记本就看到自己21年留下的关于F同学写给我的几段纸条的话,我是真没想过我还能回忆起为什么她会小心翼翼地关心我。关于L同学的事情好像还是一根倒刺,写什么都不好使。看自己的文字没感觉,看别人的描述就突然回想起当初自己有多么疼多么难受。 嗯不过都没事了。往前看就是会很奇妙。 虽然已经写进日记里了,但是还是忍不住想在这个地方留点随性的东西。没准以后还会回来悄悄点开自己的日记本。找到一些24年或者21年或者更远的碎片。 (2024-10-7 16:43:19)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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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刷白起来,半晌,才忍辱负重,捏住他袖子一角,“妾身唐突了,没伺候好公子,是我的过错。”他似乎释然了,薅着我的手臂向前走,“我知道你的底细,用不着给我装贞节烈女。”我哑然失笑,是啊,装模作样一年余,终究是毁在老东西手上,我想要什么,他总能反其道而行之,再把成果以恶心名号的方式赐给我,加以反讽。我寻求权力平衡,他便以大长官名号对我施以枷锁,我想要干净的人设,他就整了个贤女的大活,让我比吞了苍蝇还恶心。“少爷,怎么回来得这样晚?”穿过彩旗飘飘的官邸前院,一个穿着制服的甜美少女匆匆赶来,看见我,明显愣住了,随即换上一副撒娇撒痴的神情,“少爷,我怕您饿着,等您很久了,快吃点夜宵吧。”我不敢把他那小臭手交到女孩那里,只好讪讪地看着少爷,“红袖添香甚好,妾身福薄,只求得聘一职位,略尽绵薄之力。”“见了你这样的贤女,我们下贱人看了,也觉得不齿。”制服少女撇撇嘴,满是不屑。少爷拍拍她的手,“她呀,寄人篱下,不容易,你们别吃醋拈酸的。”少女点点头,拉着活阎王走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我在大厅徘徊,瞧得我心惊胆战,他们这个野蛮地方搞的是我们早已厌弃的平妻制,甚至还有像公子这样荒唐的无妻制,整个一万紫千红总是春,随便到了极点。“看什么呢,这么入神。”公子吃完了饭,还是不肯放过我,又来尬聊搭讪了。我指着墙上的姬妾们,“公子毫不掩饰的展现美丽的姑娘们,真是气量宽宏。”他哼哼起来,“难不成要像你们那般迂腐,把女孩子们掩入深闺无人见?”我默然。我此时没有一点心情与他争议这种无关紧要的话题,若生存都成问题,尊严,名誉不过是身外之物。“好贤女,陪陪我吧。”他摸着我,“你也懂我怎么想,你也懂我是什么人,就不必假客套了。”我木然压住他的手,“公子请自重。妾身愚钝,并不知道公子是何人。”他笑了,“贤女是知礼之人,何必谦虚。与其假正经,不如真放飞,反正呢...”他颇为郑重的盯着我,“你们那儿的眼线总不会不远万里来盯着你一个弃子吧。”我惊出一身汗,张口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只能顺势倒在他怀里,“妾身无所依托,全仰赖公子恩德。”不必说,我已经是个无根的浮萍了,无所谓多一分,少一分。顷刻事毕,他搂着我,我靠着他,“我们那里的男女实在是繁琐的很,不如你响快。” (2024-10-7 13:18:24)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