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隆敏捷的跳上一颗树,开始巡视那树下的一切。
小荷作文网 www.zww.cn“死地方。”他依旧没有找到卡特琳娜的身影,禁不住沉了一口气。
这个岛,究竟有多大呢。
卡特琳娜小姐又会在哪。
“干脆,杀掉所看到的所有活物,至少,在找到卡特琳娜小姐之时,便能少一些敌人。”泰隆握紧了手里的刀。
一阵脚步声,让泰隆顿时绷紧了他那根刺杀的神经。
他慢慢把头探下。
只见,那路前渐渐走来的、
是一个女人。
艾瑞莉亚抚摸着在她身边鸣叫的剑器,一边走着。
这把武器,是她的父亲留给她的。
除了她,没有谁能够与这把注入灵魂的神器交流。
“你知道吗,若是要杀尽这岛上的其他生存者,似乎仅凭我一人之力,还无法做到啊。”她俏丽的脸庞上满是忧愁。
“若是为了自己而夺取别人的生命,父亲的意志。。真的要背叛吗。”
艾瑞莉亚的十字剑上发出微弱的光芒,一闪一烁。
艾瑞莉亚笑了笑,爱惜的抚摸着剑身。
“谢谢你理解我。”
泰隆握紧了利刃,他的身后又浮起了数把飞刃。
速战速决。
艾瑞莉亚的十字剑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两把长剑护在了艾瑞莉亚的头顶,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剑气。
“怎么了?”艾瑞莉亚对于十字剑的警告很是奇怪。
“暗影突袭!”
周围的树发出哀鸣,这飞刃的游戏又一次的宣告开始。
艾瑞莉亚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眼神变得警觉起来,那护在她头顶的十字剑发出微微的颤抖,似乎在为这场战斗的来临而兴奋不已。
“飞天姿态!”艾瑞莉亚娇喝一声,两把十字剑快速组合,艾瑞莉亚轻轻一跃,那组合的十字剑像是听到了命令一般,飞到了艾瑞莉亚的脚下。
艾瑞莉亚踩在悬浮着的武器之上,看着这风吹过的密林。
泰隆不敢大意,他盯着那半空中的女人,她脚下的那把武器似乎很是棘手。
“要是我能够得到像她那样的武器,存活下来的几率会多很多啊。”他小声说着,随时寻找着机会。
他并不担心自己会被发现。
那个女人,似乎只有靠那把武器才能发挥自己的能力吧。
“该死的好运。”泰隆冷笑道。
悬在半空中的艾瑞莉亚忽然笑了一下。
而这一笑,却让泰隆感觉到一丝危险。
转眼一看,那半空中哪里还有艾瑞莉亚的影子,泰隆暗道不妙,拿起手里的刀刃。
猛然转身,那极速的挥击!
铛!
火星四溅,那刀刃与十字剑的摩擦。
艾瑞莉亚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轻轻说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泰隆又是一刀,那十字剑吃不住泰隆那可怕的暴发力,震的向后退去。泰隆借机从树上跳下,在半空中,他做了一个及其诡异的动作。
泰隆的腰诡异弯了一个弧线,他甩出五把飞刃,接着,心念一动。
“三刃!”
那空中三把早已等待不急的尖锐刀刃猛地刺向树上的艾瑞莉亚。
这八把飞刀,来势凶猛,处处都向着艾瑞莉亚的要害部位飞去。
艾瑞莉亚闪身躲开三把飞刀,那十字剑发出红色的光芒,迅速旋转开来。
这十字剑旋转所形成的剑盾,硬生生的就将那两把飞刀截断。
泰隆并没有气急败坏,他的手慢慢向腰部摸去。
他腰间的那皮革花纹的剑鞘,那兵器安静的躺在里面、
“只不过前奏而已。”
那剩下的三把飞刃,紧随其后的向艾瑞莉亚飞去。
艾瑞莉亚似乎对眼前这三把刀刃及其忌惮,她分开十字剑,劈斩掉了其中两把,还有一把,硬生生的划过她的头顶。
一缕黑发从她的身上轻轻的落下。
看着那落地的发丝,艾瑞莉亚没有一丝愤怒,她平静的跳下树木,十字剑环绕在她的身后,静静的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我不想再继续了。”艾瑞莉亚说道。
泰隆微微一怔,随后又恢复了冷峻。
“你不想再继续?可是我还是会杀了你。”
“我为了父亲的意志而战,为了艾欧尼亚的信念而战,而不是为了自我。”艾瑞莉亚轻声说道,她抬起手,那红色的护腕触动着泰隆的每一条神经。
“我很想回去,但是,我却不能违背自己的意愿。”
泰隆放在腰间的手慢慢放下。
“你说,你不为自己?”泰隆冷冷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傻到不为自己着想,再亲密的人,都会有背叛的刹那,宁可相信自己,也不会去相信别人,这样,只会死的很惨。”
艾瑞莉亚只是微笑着摇头。
“你不会懂。”
这句话似乎戳到了泰隆的痛楚,他杀意顿起,手一扬,那天空中的剩下四把飞刃飞下,森然的对准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艾瑞莉亚。十字剑发出示威的颤抖,似乎要与这几把刀刃拼个你死我活。
“我不懂?”泰隆的手指微微发颤。
“如果我不懂,我能够活到现在!!”
那悲惨黑暗的过去,那个恶心的黑暗的下水道…
我不懂?
眼前的这个女人,凭什么…
看着微笑着的艾瑞莉亚,泰隆咬牙,转身。
“我不杀你,给我滚。”
“你会明白的。”
艾瑞莉亚看着那转身的人,鞠了一躬,和十字剑,慢慢的向那小路走去。
渐渐消失。
良久。
站在那不动的泰隆。
眼角忽然有一滴晶莹。
“第八次,流泪。”他说着,拿出刀刃,翻开袖口。
那七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几滴血落下,滴在那茵茵的绿地之上。
这戏剧的一幕,都被那躲在远处的窥视者尽收眼底。
那窥视者慢慢走下山坡,消失在视线之中。
夜幕渐渐降临。
这惊险的一天,终于能够有喘息的时候了。
但是,真的能够安心下来吗。
夜色撩人。
晚上的岛屿,各种虫鸣,萤火虫的飞舞,和这不知名的发光花草,似乎想证明这夜晚的宁静。
一团篝火旁。
轻轻的发出那诱人的女声。
忧伤,却又带着一丝情愫。
“别叫了。”奈德丽看着篝火面前那摆着极度诱惑的姿态的绝色女子,慢慢炙烤着那篝火上的鱼。
“没趣。”那绝色女子满脸的索然无味
“真讨厌男人,尤其是那山野丛林里出来的男人。”女子叹道。
奈德丽觉得好笑。
女人吐了吐舌头,拿起那篝火上的烤鱼,小口的吃了下。
然后一脸惊喜。
“很好吃啊,我有点喜欢你了。”
“我可不喜欢狐狸。”奈德丽平静道。
绝色女子的上衣垂的落下了肩,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惹人心疼。
“阿狸虽不是什么倾国的女子,但也有傲人的资本,你虽是由豹子养大的却有我没有的东西。”
“是什么?”
“野性。”阿狸嘻嘻笑道,然后便看着奈德丽的白眼管自己小口吃起了鱼。
奈德丽轻轻叹了口气,望着这美丽的树林。
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无比陌生。
身边的花草,似乎没有感情。
更像是空壳的感觉。
奈德丽摘下那身边的一株小草,那嫩绿的叶草却无法给予自己家的温馨。
奈德丽只是一个年轻的少年。
同样,也是这片自然养育了他。
他眼睁睁地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站在诺克萨斯伐木队被摧毁的自己那美洲狮的族址。
当他伤痛欲绝之时,却又来到了这个令人感到无比恐怖的地方。
抬起的那手上的护腕,更是让奈德丽心头一紧。
“不要担心了。如果你想,我们可以在30天后安全的离开。”阿狸似乎看到了那长发男子脸上的忧愁。
“离开…又能去哪里呢,还不是继续的循环那延长了无限的30天而已啊。”奈德丽抬起头,天空的星星明亮可见。
“明天是晴天呢。”奈德丽轻轻说道。
“被称为狂野猎手的你,也会有感性的时候啊。”阿狸捂嘴笑笑。
“吃你的鱼。”
贾克斯走在黑黑的林子里。
“走不完!”他气道。从离开娑娜开始,他碰到了许多生物,而那些奇怪的生物让他都叫不出名字。
不过,实话是,都被他干掉了。
他找了一块圆圆的磐石,坐了上去。
他抿了抿手上的灯柱,那灯忽的一下就照亮了四周。
那灯光蔓延的地方,照到了一个延伸到地的黑袍之人。
灯光照不到那黑袍的脸。
在这四下无人之时,黑袍突然出现,让周围的气氛瞬间凝固下来。
“是谁!”
贾克斯猛地站起,手握灯柱。
“人类?”那黑袍询问道。
贾克斯没有答话。
“呵。”
只见那黑袍轻轻的叹了口气,他身边的几朵野花变成了黑色,然后枯萎,化为烟尘。
“没有恶意。”那黑袍摆摆手,只见那阴森森的手骨从袖口露了出来。
“不打?”
贾克斯又坐了回去,安静的看着面前的黑袍。
那黑袍揭下袍帽,露出那幽兰冥火的累累白骨。
是卡尔萨斯,那个孤独的巫妖。
“什么事快说!”武器永远是那加快了几倍的语速。
“人类,我想和你谈谈。”
“谈谈?”
“嗯,谈谈。”死亡颂唱者点点头。那凄厉的声音从他那头颅里发出,
“谈谈我们,该怎么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娑娜抱着古琴,在一颗比较高大的树木下坐下。
身上的衣物单薄,她禁不住把古琴抱得更紧。
这月亮,在她的眼里,却是那凄冷的写照。
她撩拨了古琴的一根琴弦。
她揉了揉自己垂下的发梢,似乎有了倦意。
娑娜蜷缩的更紧,周围的气温却不识时务的更加的冷冽起来。
她想起了一些小时的回忆。
那凄美的脸上滑落下一滴泪珠。
树叶的婆娑声。
可那远处渐渐接近的脚步声到来时、
娑娜却闭上眼沉沉睡去。
“这个人就是人类喽?”一个蓝色的小鱼人好奇的戳了戳那睡的香甜的女子的脸庞。
“好滑啊,泰坦,你以前也是长这样的吗?”鱼人兴奋的朝身后的那个大块头喊道。
那个大铁皮摇摇头,然后发出那又如杂音般的电磁波声音。
“哦,这样啊,那她是女人,原来这就是女人啊,真是非常有趣的动物呢!”鱼人高兴的手舞足蹈。
泰坦歪了歪脑袋,对鱼人嘀咕了一阵。
“额,你说什么?女人都是可怕的动物?”鱼人看了看娑娜,禁不住又想把手放到她的脸上。
“她的脸就像海里的水泡泡一样柔滑,一点也不可怕啊,而且。。”小鱼人气呼呼的看着手上的那个红色护腕。
“还有什么比这个白痴护腕更让人讨厌的呢。”
娑娜轻轻发出一声嘤咛,翻了一个面还想再睡一会。
她似乎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在梦里,那柔软的棉球不停的触碰着她的脸,来回轻抚,就像是有意识一样。
娑娜闭着眼睛,露出微笑。
“哇。。哇。女人,女人在笑啊,泰坦,泰坦你别睡觉了,快看呐。”
一声幼稚的童声让娑娜睁开了眼睛。
她的面前。
那高大的铁壳和巨大的船锚上,坐着一个蓝色的小鱼人,正眨着大眼睛忽闪的看着她。
是。。是怪物!
娑娜一阵吃惊,她慌忙拿起古琴,想站起来离开这里。
“你。。你别走啊。”小鱼人跳下来走向娑娜。“我们是不会…”
啪!
娑娜的古琴弹出一根蓝色的光纹,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小鱼人的头上。
“哦,怎么回事啊,泰坦,我怎么觉得…。”小鱼人摇摇晃晃的站立不稳。他对着那女人微微的笑笑表示友好,然后跌跌撞撞的折回去对泰坦说道。
“我怎么觉得…头…”
泰坦那盔甲内黑色的一片,然后跳出那黄色的亮光,是他的眼睛。
“头好晕啊。”
扑通一声,小鱼人倒在地上。
娑娜和泰坦无声的看着那倒在地上的小鱼人。
气氛顿时诡异起来。
“啊…”阿卡丽趴在用草皮和树叶做成的简易草席上,她的上身赤裸,雪白的一片,但那背后的刀伤却赫赫在目。
头发披散,她的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情,滴滴香汗浸湿了她的发髻。
“第二次换药,你忍着点。”凯南把一抹黑色的膏药抹在那阿卡丽赤裸的背后。慎靠在一颗竹子上,对于身后的那女人的痛苦呻吟无动于衷。
“能为阿卡丽上药的,似乎也只有凯南这么一个…男人了。
“你轻点。。”阿卡丽的嘴唇发白,看起来似乎忍受了一晚那刀伤的折磨。
“这伤口真是奇怪,应该是被人涂上了其他的一些东西,这伤口的血块凝结的太慢了。”
“你也是,为什么要暴露自己,如果不是慎觉察到什么,恐怕你现在受的苦会更多!”凯男上好了药,为阿卡丽重新束上布带。
“救她的并不是我,要谢,就谢那个木乃伊好了。”慎慢悠悠的说道。
听到这话,阿卡丽的眼神变得暗淡起来,那背后的伤口传来的痛楚,更是让阿卡丽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一切。
“木乃伊?”凯南把衣服递给背朝他的阿卡丽,转头问慎:“什么木乃伊,昨天晚上怎么不说?”
“忘了。”慎离开靠着的竹子,仿佛这一切的烦心事都与他无关一般。
“我去看看这附近有没有野果和水源,早饭,还是要吃的。”
“那个慢性子,其实他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很关心你的。”凯南看着远去的慎,对阿卡丽说道。
“我知道。”阿卡丽穿好了衣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你和慎的意思…我是明白的,一起长大的伙伴,我还不了解吗。”阿卡丽幽幽道。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过于大意,现在。。也不至于这样。”
“你没有说实话,阿卡丽。”凯南说道。
无人应答。
“讨厌,今天的天气不错呢。”凯南慢慢走开。
阿卡丽转身看向走到一边的那凯南的背影。
“谢谢你。”
小鱼人醒来,摸摸昏昏沉沉的脑袋。
他面前是一个有着天使般面孔的美丽女人,可是,小鱼人不知道什么是美丽,他只知道,那女人的微笑很温暖,就像是那海底溶洞边上冒出的热气,非常舒服。
“你醒了吗?”那女人似乎很高兴,可是她的嘴唇似乎却没有动过。
“我的治疗起到作用了啊。”
“啊。。”鱼人连忙起身。
“头好痛…”
“对不起,是我的错。”娑娜把手放下鱼人的头上,那温润的手发出绿色的光芒,慢慢的开始治疗鱼人的身体。
“泰泰泰。。坦呢。”小鱼人只感觉头上苏苏麻麻的,舒服的让他直打颤。
“是那个。。吗。”娑娜指了指远处笨拙的追赶着蝴蝶的大家伙。“原来他是叫做泰坦啊,真的很像神话里的巨人。”
小鱼人感到很奇怪,他看着娑娜,问道:“为什么你不说话,我能听到你想说的呢。”
娑娜笑了笑。
“因为我可以把想说的话传递到别人的心里。”
“好厉害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菲兹,来自大海,是…是一个。。”他转了转眼珠。
“是海灵,对,我是潮汐里的海灵,专门为迷路的船只寻找回去的路。”
“你很善良…”娑娜说道。
菲兹不好意思的抓抓脑袋。
其实他并不是一个好心的小鱼人。
想起以前那些在海船上捣蛋做恶作剧的事情,菲兹就一阵惭愧,可是他不想让这个女人知道。
一股小小的虚荣心在作怪。
“那你呢?”
“我叫娑娜,是一名琴师。”
菲兹点了点头,然后很白痴的说道:“哦,那,你是女人吗?”
“…。”
娑娜愣了愣,表示不理解小鱼人的这句话,但是,出于礼貌,她还是点了点头。
“真的,泰坦说的是真的,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女人这种动物啊。”小鱼人很开心,就像一个得到了有趣玩具的小孩子。
然后,是一串连珠似炮的问题。
“那个…女人喜欢什么东西啊。”
“女人可以飞吗?”
“女人可以生活在海里吗?”
“女人会吃小孩子嘛?”
…
这一系列的问题,让娑娜感到一阵头晕。
“还有…”小鱼人瞄了瞄娑娜的胸,呆呆问道
“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为什么…为什么胸口肿的那么厉害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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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狂野猎手在游戏中本来是个女的,因为剧情需要改成了男的(毕竟阿狸和奈达丽百合不太好…)…这次字多了点,实在收不住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