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里为何架起古老的藩篱
来自远方的呐喊和永不磨灭的光辉
小荷作文网 www.zww.cn 斑驳散架的建筑物
小 荷 作文网 www.zww.cn 映在我视网膜上的世界的骨络被拆得支离破碎
来自西方独特的色彩浓郁地映衬在梦里的某个角落
灰色复古的,让梦魇苟延残喘地萦绕在我的记忆里
尽管那不是真的,尽管那并不虚实
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简单明了 只要你相信是简单明了
当所有的欢声笑语只能衍生在你阴暗的被蒙上一层灰的记忆里
永垂不朽
那段奔波在大教室和班级之间打游击的日子天天都是那么匆忙,纵使我是去混日子的。又是一个阳光明媚乌云密布万里无云和风高照(……)的日子,我的心情很复杂地趴在大教室的桌上,涂鸦……。我瞻仰着台上的朋友纹理清晰地解释一道道奥数,总会心生敬佩地赞叹着“人才啊人才啊……祖国有望了……”,有时候心情有会马上低落下来,愤恨自己顶多当一卖骚的文艺女青年,根本不是学数学的那块料。在我半睡不醒的时候直觉告诉我后面有一阵骚动,果然很快后桌的人拍我的肩膀,善意地传递一个饱满的黑袋子,起初我还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后来我看着他们阳光灿烂满脸满足地看着桌上包裹着五颜六色的包装纸的糖果,我就什么都明白了。根据发展趋势,我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了一些糖果,然后作为一个接力棒的队员把黑袋子传递到前面去。前面的人看了看袋子,心满意足地笑了。我回头看坐在最后一排刚从外面给我们带回糖果的温思忆,她一脸星光璀璨风华正茂的样子,仿佛就是一个从战场凯旋归来的英雄,目光肆意地扫视着那些被她恩赐糖果的子民。于是整组在大教室听老师唠着唠着的子民享福了。
第二天去学校的时候温思忆的位置是空的。班长的位置是空的。
不知道怎么的,看着那空荡荡的位置我心里总有一丝疑惑和惊吓。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思忆回来的时候,我真的有一种学着唐宛如捂着胸口然后惊悚地说“我受了惊吓”的冲动。她路过我身旁,一脸淡然地没有说话。后来班长回来的时候我听见温思忆平静的语气里带着点收敛的怒气,她义愤填膺地和班长交谈着。
“不知道是谁告的状……我们在上大课的时候吃糖果的事被L老师知道了”
“怎么会这样呢。”
“而且老师还严肃地教育我……说什么逃课的……”
“这事情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这危及到整组的人”
“到底是谁告的状”
听到这些,我脑子仿佛被人破了一瓢冷水颤颤巍巍地朝她们走了过去……
“妈!你是不是跟我们老师说什么了?”回到家后我冲进厨房瞪着眼睛问她。
可是……她居然头也没抬的继续炒菜。
不过SO EASY啦,因为我已经司空见惯了。一般情况下要在她面前召唤她三遍,她才会回答你。
“妈!”
“妈!”
“妈!”
“干嘛!”她依旧头也不抬地忙活着手中的事情。
“你是不是跟我们老师说什么了,比如我们上大课的时候糖果……”
“是又怎样呢”
“你怎么能这样呢,这样明摆着破坏我和同学的关系呀”
“就你傻啊,有人叫你自曝是你妈干的吗?”
“……我我,可是这种事情怎么能告诉老师呢,又没什么”
“什么叫没什么,这种事情在上课时绝对不允许的,是原则性的问题……”
“可是可是……”我语无伦次了,原来不是是我去讨伐她的么!
时间倒转到早上。
我一步一步走近她们,插进她们的对话,“也许,是我妈……”
“怎么会是你妈?你妈怎么知道的?”班长问。
“也许是我无意中说的,可是我不知道她会跟老师说,真的……”我不知道怎么为我的无心之过负责。
我很歉疚的,温思怡终究还是为了给我们买糖果还是付出了代价。而她从来就不被老师看好。即使她学习非常好。
班长和温思忆都沉默了。
我想起了黄继光还是邱少云,应该是黄继光吧(没文化真可怕……),在抗美援朝的时候用胸口挡子弹结果壮烈牺牲了。
虽然温思忆不至于悲惨,她们见到我还是跟没事的人一样,有时我无意提起总会连连愧疚地解释,尴尬的时候班长总会解围地说“都过去了都过去,不要讲那些了”。这使我的心更沉重了。我就好比得了好处又卖乖。就好比在公司里得了股份又卖了公司的情报。自责地想说我这人怎么这么恶劣啊。而温思忆还是那么快乐地挑战老师的忍耐度,穿梭在教研室和班级之间……
其实我一直觉得用自己清晰大头当QQ头像或者空间头像的人很傻X。
可是为什么那么巧几乎一群一群的傻X都在我身边涌现。
难道说物以类聚!难道我也是一个傻X!
围绕着这个问题我开始担心受怕,听说傻X也是会传染的,所以我很惶恐,我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在我们学校小六的英语课几乎是没有那么重要的,所以我们从没有去重视过它。于是我们看着跟我们讲话像哄孩子似的回答对一个OK还是什么的就讲一个贴贴纸的英语老师,从一开始的热情奉承配合,慢慢地不耐烦,再也提不起兴趣。关于英语练习册这种东西,我们每本都是标准答案的。因为英语老师她忘了收标准答案这种东西,于是我们就把它变成了我们的。所有的人开始写作业的写作业的,听歌的带耳机顺便哼哼,其他人玩手机或者MP5看片什么的,温思忆作为一个抠门的富家女,作为一个电子产品界的先锋,她已经很从容淡然地从书包里取出那团黑不溜秋漂亮严肃的笔记本,然后用无线开始泰然自若地上网。记得那时候我们才用3G她就开始用智能手机了。英语老师站在门口无奈地看着温思忆,竟然无力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其实只要温思忆发生了,你就阻止不了,也猜不到下一秒温思忆这个神奇的生物会创造些什么奇葩。
我们全组十多个人组成的阵容庞大的猥琐小组又开始了一天一次的严肃而又壮大的关于猪哥(我后桌那位体形丰满的女士儿)今天是什么颜色的或者男生有没有穿小可爱这类的话题……
然后所有的成员都以我们这张桌子为中心来讨论这个严肃的话题,前前后后的转过身子把目光投降了猥琐小组组长——程溪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