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作文:议论文阅读指导

张爱玲笔下经典女性形象的心理及社会地位[下]


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心里有个遗憾。 VAMPIRE13

  挺无聊的存个档而已。另,强烈希望小荷投稿字数可以不限10000以内。
三、女性的奴性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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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的文学作品,通过对一个个女性婚恋生活中的不幸和她们自身却安于这种不幸而多数逆来顺受的悲凉故事,来寄寓自己深刻清醒的女性意识一中国女性骨子里依然深深浸润的奴性意识,即自甘依附于男性,处处以男人为生活中心甚至全部世界的病弱心理和奴性性格,使女性自身成了阻碍自己发展的内在原因。她提醒并希望女性尽快挣脱历史的、文化的、心理的男权传统樊笼,尽快结束非人、非女人的女奴心狱生活。成为自由自主的女性优美自在的存在。在她的笔下,无论是新派还是旧派女性,都摆脱不了对男性的依赖心理。先是经济上的依赖,后有精神的依赖。旧派女性没有自觉,心甘情愿地成为男性的附庸,婚姻是她们寻找和保护安稳生活的唯一手段和最终归属。新派女性坦然接受现代物质文明,但仍然固守着以男性为生命支柱的思想意识。正像张爱玲在《有女同车》说的:“女人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永远永远。”  
  缘于对男性依附的女性悲剧比比皆是:《红玫瑰和白玫瑰》中的娇蕊,纯情地爱上自私、虚伪的振保,而毁掉自己的家庭:《半生缘》中的曼璐为了拴住男人达到一生有所依附的目的,竟然伙同丈夫干出伤天害理之事,毁了妹妹的幸福;《五四遗事》中的密斯范虽然冲破重重阻挠赢得了自主的婚姻,到头来依然没能逃脱为依附男人而形成的三妻四妾的局面。  
这些囿于“三从四德”“男人是天”的传统观念自甘为奴的女性,生活在甘为男性附庸的传统女性那卑弱阴暗的心狱中,一心一意为男性世界所祈盼、所苦恼、所挣扎、所悲哀、所失望,完全是一群没有生命、没有光亮,没有希望的“女奴”。  
  最典型的要数《茉莉香片》中的冯碧落,可以说她是“三从”的代表。在父亲给她定亲之前,她曾与一个志同道合的男青年言子夜相爱,但因为父亲不满于言家的商贾之气,致使她拒绝了言子夜带她离家出走出国留学的请求。虽然伤悲,但还是唯父命是从。后来听从父命嫁给了聂介臣,与聂组成无爱的家庭。她郁郁寡欢,痛苦熬煎,却因着“既嫁从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传统观念,低眉顺眼地屈服于丈夫的统治之下,直至积郁成疾郁郁而死,也没表示出半点抗争的意思。试想,即使她不死,又能怎样,不外乎落得个《倾城之恋》中白公馆的白老太太一样的“夫死从子”的结果而已。张爱玲不无悲哀地写道:“她不是笼子里的鸟。笼子里的鸟,开了笼,还会飞出来。她是绣在屏风上的鸟——悒郁的紫色缎子屏风上,织金云朵里的一只白鸟。年深月久了,羽毛暗了,霉了,给虫蛀了,死也还死在屏风上。”  
  “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违也……故事夫如事天”[(汉)班昭《女戒》],“将夫比天,其意非轻”,“夫有言语,侧耳详听……夫若发怒,不可生嗔……退身相让,忍气吞声……”[(唐)宋若莘《女论语》]。这是中国封建社会甘为奴隶的女性给同类的忠告和训诫,而这忠告和训诫对于生活在20世纪现代中国的女性也没有失去效应。《红玫瑰与白玫瑰》中的孟烟鹂便是这种“事夫如事天”的典型。她是被丈夫佟振保称作“白玫瑰”的贞洁贤淑的妻,自身有着身家清白、面目姣好、大学毕业的良好条件,清纯得“从不出来交际”,并且无条件地“爱”着丈夫:“她爱他,不为别的,就因为在许多人之中指定了这一个男人是她的。”更难得的是她“不淫不妒”——既不喜欢“最好的户内运动”(“不淫”),又不干涉丈夫的寻花问柳,甚至还为丈夫的放浪四处做遮掩(“不妒”)。这简直就是男权文化建构下最理想的“贤妻良母”了,按理说她丈夫应该十分满足丈夫了。但是她的“美好的”的妻性母性并不能替代、更不能满足对热烈如红玫瑰的女性的追求;她的“做小伏低”的谦卑压抑,“怨而不怒”的形色举止,也没能赢的丈夫的尊重和爱怜,反而愈发激起了丈夫对她的鄙弃厌倦,并且加倍施以精神折磨,为她隔绝了一切,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冷清寂静的家里。在这种焦虑压抑的生活折磨下,孟烟鹂渐渐形成了一些小小的怪癖:给人突如其来、令人不快的亲热;出于自卫,未曾开口先蹙眉嘟嘴;喜欢听无线电,为的是能听见人的声音;特别是得了便秘却不医治,为的是“只有那个时候是可以名正言顺地不做事,不说话,不思想”,在浴室里一坐几个钟头,安然享受不再尴尬的“快乐”。可见,“事夫如事天”的古训非但没能改变女性的悲剧命运,这种奴性反而使她们在男人面前变得更加卑弱,以致丧失了做人的尊严。  
另外一位与之具有同等遭遇的是《小艾》中的席五太太形象。她懦弱、胆怯,在自己的婚姻生活中完全没有自主权与话语权。小说中写到在席老爷偶尔从南京回来时,五太太的内心是极为紧张不安的,“她侍立席老爷在一边,普通一般的夫妻见面,也都是不招呼的,完全视若无睹,只当房间里没有这个人,他们当然也是这样,不过景藩是从从容容的,态度很自然,五太太却是十分局促不安,一双手也没处搁,好像怎么站着也不合适,先是斜伸着一只脚,她是一双半大脚,雪白的丝袜,玉色绣花鞋,这双鞋似乎太小了,那鞋口扣得紧紧的,脚面肉唧唧的隆起一大块。可不是又胖了!连鞋都嫌小了。她急忙把脚缩了回来,越发觉得自己胖大得简直无处容身。”这足见席五太太在对待婚姻、家庭关系上处于被动的下风。在过着名为席老爷正房太太,实为填方,甚至是寡妇的阴霾生活中,她谨小慎微地应付着封建家庭的婆媳关系、妯娌关系以及人言可畏的重压,直到席老爷提议把她接去南京。但一向迂腐守旧的五太太到了南京,并没有得到她翻身做主的权利,她只是卑微地任由伍先生挥之即来,呼之即去,处处迎合席先生的姨太太,最后竟利用了身边的女婢小艾,来企图挽救自己的破败的婚姻。  
在她们身上,都带有着旧封建时代女性消极从众的一面,她们渴望得到别人的温暖,社会的同情,但又在行为上显出不甘屈服的强烈自尊心,最后都不得不向现实妥协,心生残忍的念头,把情感的不满发泄在制造别人的痛苦之上,把婚姻的成败寄托于男性喜新厌旧的恶癖之中,不得不说实在是种病态心理的延伸。  
 
四、女性的反抗意识  
 
张爱玲的小说里充斥着对命运的反抗,她笔下的人物不乏反抗精神,这大概源于她童年的家庭矛盾产生的对父权的憎恨。  
张笔下的人物是压抑的,当压抑郁积到一定程度之后,总要去寻找一种合适的发泄方式,也就是说,在小说中,那种被颓废的绝望而压抑着的沉重必然要去寻找一种方式去发泄,这种发泄便是一种反抗。  
现实注定是一连串不可触及的永久性期待,而在这种无可逃离的尘世轮回中,张爱玲又只能是孤独的反抗,在她的小说中,她试着用全部的个人努力去阻挡那来自生命底蕴的坚硬。  
人物已经初步意识到传统父权那些丑陋规矩的不平等性质,她们利用男权的空隙。以个人的微薄之力自觉与其对抗,并出手反击。这包括《霸王别姬》中的虞姬,《花凋》中的郑夫人,《琉璃瓦》中的几个女儿,《倾城之恋》中的白流苏等人物形象。  
但在张爱玲的小说中,这种个人式的努力又总是颓然的一回回无力的挣扎,挣扎的越狠,扣的却又只能更牢,即使是一次短暂性的尝试的成功,但随之到来的却是主人公另一次更绝望的悲哀,  
如同《金锁记》中的七巧,她以一个小业主女儿的身份做了门第颇高的姜家奶奶,只因为她丈夫是一个官人家都不会要的“骨痨”身子,因此她的正常情欲也就被压抑的难以满足,但压抑并不能使欲望湮灭,相反的,压的越是厉害,却又只能使欲望反映的更强烈,多少个日夜里,她都不曾忘记自己内心中的那个梦,只是由于残酷的现实,她只能在得到物质的暂得满足后而让自己一步步的走向另一个七巧。  
张爱玲笔下的白流苏,有在男权社会中缺乏独立的一面,也有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积极进取的一面。  
白流苏在那个女子自我意识初有萌动的年代,就挥动着“潇洒而苍凉的手势”同前夫离了婚,这种事在今天也是一个较为慎重的问题,尤其在封建大家庭中成长的女子,居然能做出违背“妇人贞洁,从一而终”这一封建伦理道德规范的行为,确实需要足够的胆量和勇气。  
回到家后,她饱受寄人篱下之辱默默苦熬了七八年,但沉默不代表白流苏没有反抗意识,反抗需要时机。直到有一天,白流苏在陪着妹妹相亲时碰上了风流倜傥的范柳原,才真正发现这就是自己一直在不断寻找的人。于是,一直在她心中压抑已久的“反抗”本性显现出来,也就有了今天的故事。  
“今天的事,她不是有意的,但是无论如何她给了她们一点点颜色看看。”正是这种“妇人性”心理让她走上了反抗的道路,她反抗家庭,反抗命运,也反抗自身,她决定不惜任何代价抓住眼前的幸福。  
白流苏既有旧式的古典闺阁气质,又不乏现代女性的坚韧聪慧,,面对现实的逼迫,她孤注一掷地迈出了几千年以来中国女子一直不敢想象的一步——走出家门、远赴香港、依附肉体、寻找幸福!单就这一步的迈出,可谓开风气之先,从一个近于凝固的家庭中、封闭的制度中勇敢走出来,就证明她就是一个敢于创造自己命运的女人。  
在她选择的生存道路上,尽自己最大努力积极争取自己幸福的精神,在当今社会仍具有积极意义。从白流苏身上,我们看到了旧时代女性是如何在困境中抗争命运和改变命运的,她为那个时代的女性做出了榜样,这也使这个形象在悲剧的氛围中散发出夺目的光彩。  
在短篇小说《霸王别姬》中,张爱玲把自己清醒的女性独立自主意识复活在古美人虞姬身上。她改写了代代沿袭的英雄美人模式,否定了传统的美人伴英雄或美人甘心为英雄殉情的女性生存价值,以惊世骇俗之笔把“霸王别姬”改写成丁“姬别霸王”。通过对这决绝惨烈的“姬别霸王”的描写。张爱玲表达了对女性自我迷失的忧虑与反抗,她希望女性能重新唤起和发扬自主意识,真正获取女性独立的生存价值和婚姻幸福。  
  《连环套》中的霓喜是一个具有叛逆性和反抗性的女性。她被卖给绸缎店老板但无名无份。她向雅赫雅提出名份要求。当雅赫雅把话题岔开不答应时。霓喜忽地提起水壶“就把那滚水向他腿上浇”,并锐声叫道:“烫死你!烫死你!”雅赫雅向她叱道:“你敢哭!”霓喜支撑着坐了起来道:“我哭什么?我眼泪留洗脚跟。我也犯不着为你哭!”这抗议的和行为道出了霓喜内心的愤懑——如果可以。她自然极不愿意为糟蹋她的男人哭泣,亦反映出她想要反抗的内心世界:不愿再做雅赫雅的人下人。  
  第一炉香中,梁太太“在自己的小天地里,一手挽住时代巨轮”,年轻时不得已嫁给年老富商,女性情爱权利受压制。等到一旦丈夫死去,出于反击报复,疯狂地调情约会。为此不惜割舍亲情,将侄女葛薇龙拉下水做自己调情诱饵。这些女性形象在沉重的男权压制下的做出了“反抗行为”。她们不堪忍受遭禁锢命运而奋起挣扎,以报复的行为自觉不自觉地害人。她们在一种畸形的精神状态中宣泄女性的愤怒和反叛。应该指出,由于反抗的盲目性,包括争取权利而不得而生的变态反抗,使得这一类型的女性形象面目可憎;但基于女性自身的基本欲望要求被剥削的状况,作为女性又受到充分的理解。  
张爱玲笔下的女性以不同的方式体现了女性意识的觉醒。她们的反抗与不平是微弱的。但毕竟跨出了女性建构自我主体的第一步。为其他女性指明了认识自我、发展自我的道路。  
“女性要想获得真正的平等和解放,不是希望男性的给予,而是自己保持独立人格,努力争取。”  
女人的命运需要自己去拯救,不能单纯依附别人,女人只有在政治、经济、文化、人格上获得与男人同等的权利和地位,才能拥有更广阔的天地,才能在本质意义上赢得男人的尊重和爱。  
 
 
五、心理特点及社会地位分析  
 
民国时期是中国社会变革剧烈的时期,一些维新人士和留学生受到将西方的女权学说影响,国内曾经一度兴起女权运动。早在19世纪末期,康有为、梁启超、谭嗣同、严复等人,就受西方传教士和洋务派的影响,接纳了“天赋人权”的思想,提出带有近代人权观念的妇女观。康有为在《大同书》中称:“男与女虽异形,其为天民而共受天权一也。”除了提倡女子权利,禁缠足、兴女学、提倡女子参政、办女报更是维新派具体的女权实践。20世纪初,留洋运动兴起,留学生们从海外带回西方女权学说,并翻译成中文,对中国女权思潮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当时的妇女观以中西共融为主,虽吸取西方女权思想精华,但因其实质始终跳不出维护孔教的窠臼,对封建礼仪的推崇和遵守是其推崇女权的前提。因此这样的所谓女权运动带有盲目西化的色彩。妇女的权力和并没有发生根本性的提升,在创造社会财富机会上的不均等这个前提下,妇女很难真正的普遍获得经济独立,也就很难改变其原有社会地位。  
前面分析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心理主要有四点:对金钱的物质依赖、对情欲的精神依赖、女奴性心理、反抗意识,其中对物质的依赖和对情感的依赖反映出了民国女性的社会地位。张爱玲曾说:“女人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也是男人,永远永远。”民国女性受到封建礼教的禁锢,在情感、政治、经济上都处于弱势,只能依附于男人才能在社会中立足。此外,由于当时女性的地位底下,尽管有所谓“启蒙”“女权”的兴起,但是她们仍没有获得真正的独立自主。《倾城之恋》中,白流苏曾说:“我又没念过两本书,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我能做什么事?”这不仅是白流苏一个人的问题,也是大多数旧中国女性面对的问题。没有工作的能力和资本,无法实现经济上的独立自主,女性靠什么活下去呢? 白流苏从镜子中看到自己唯一拥有的资本——年轻的身体,利用这个女性的天然资本找到一个合适的丈夫,既让自己避免了堕落也解决了生存问题。民国的女性为了生存下去,必须有经济来源,为此只能像流苏那样做一个“女结婚员”。  
奴性心理则源于民国旧女性自身。在一重又一重的“权威”之下,女性早已忘记了何谓独立人格、自我意识。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已经形成了一种不变的女性依赖于男性的思维定势,她们不敢也不想把自己从这种定势中拉出来,心甘情愿地成为男性的附庸。  
然而,正如之前分析的白流苏、曹七巧、霓喜等人物,她们身上反映出的不仅仅有顺从的奴性,更有反抗的精神。虽然有评论家把白流苏定格为“以婚姻为职业的恶俗者”,但我们不能不承认白流苏的挣扎是有力的。此外,《不幸的她》中“她”对无爱婚姻的勇敢逃离,《霸王别姬》中虞姬对生命的自我弃绝,《牛》中禄兴娘子对丈夫无能和霸道的强烈控诉,《金锁记》中曹七巧对生存困境的极力反抗,《花凋》中郑川嫦对爱情的深切渴望等等,均真实地传递出女性冲出牢笼的勇气。民国时期女权思想涌入国内,尽管当时的女性解放只是表面上的,不彻底的,但是这一时期的思想运动造就了一大批具有反抗精神的新女性。父系文化统治下的中国传统文学中,女性只能活在“深深宅院”的阴沉黯淡中,活男性的雄奇伟岸中,无人注目、苍白无力,成了男性的影子和回声。然而时代变迁,张爱玲笔下的女性的角色身份不再单一,她的笔下出现了女性的自我观照、自我审判、自我解构的新气象。可以说,民国的女性处于一个转折点上。在西方现代文明的冲击下,封建宗法体制及相关价值体系已面临崩溃和瓦解,新的价值准则正在形成。女性不再作为一种符号,而是作为一种生存主体而存在,悲剧意识和觉醒意识在她们心中萌芽,她们开始逐渐向独立和解放走去。尽管步履艰难,但她们的社会地位正在悄然改变,她们也越来越接近自我的救赎。  
 
讨论与结论:  
 
 
主要参考文献:  
1. 《张爱玲的文学史意义》作者:许子东 中华书局,2011  
2. 《试评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奴性意识》作者:刘建胜《作家》2009年第18期  
3. 《浅谈张爱玲笔下女性的心理畸变》作者:小默 2007.7  
4. 《金锁记》 作者:张爱玲 哈尔滨出版社 2005.6  
5. 《倾城之恋》《琉璃瓦》《花凋》作者:张爱玲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2006.12  
6. 《张爱玲典藏全集—中短篇小说:1945年以后作品》中《沉香屑》《心经》《封锁》《红玫瑰与白玫瑰》《半生缘》作者:张爱玲 哈尔滨出版社 2003. 10  
7. 《金锁未必是金钱——论张爱玲<金锁记>的女性自省意识》 作者:宋剑华  
8. 《从女性心理痼疾看张爱玲小说的现实意义》作者:王乐之 张欣梅 李宝林  
9. 《浅析张爱玲笔下女性人物的生存困境》作者:杨晓燕  
 
 
致谢:  
指导老师:张怀光
 
 
位置:精品区   年级:高中2 关键字
作文id:672990 来源:原创 字数:6359 投稿日期:2012-5-15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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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4星:[ROOT]2012-5-15 8: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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