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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门人的儿子(2)

戴黑色面具的人揭起面具:他是乔治。

“将军可以重复一次你的邀请吗?”他问。将军的身子比平时拔高了一寸,呈现出一副生硬的姿态,向后退两步,又向前走了一步,像跳小步舞蹈一样,将军那张贵族的面孔尽可能多地表达着庄重。

“我从不收回我说过的话,教授被邀请了。”他鞠躬时偷偷看了国王一眼,国王当然听到了所有的话。

于是在将军家举行了一次宴会,只有伯爵和他的门徒得到了邀请。

“桌腿在桌子的下面,”乔治想,“然后基石就确立了!”基石真的被将军和夫人庄重地确立下来了。

如同将军所了解和认识的那样,那人来了,他说话像上层社会的人,十分有趣;将军不得不一再说着他的“好极了!”夫人讲了她的聚餐,甚至讲给一位伯爵夫人听;这位伯爵夫人是最有才华的一个,她恳求下次教授来的时候还能邀请她。于是将军不得不再次邀请教授,他受到邀请后又来了,并再次显示他的魅力;他甚至还会下棋。

“他不是出生于地下室的!”将军说,“他肯定来自一个上流社会!社会上有许多的上流家庭,年轻人不应该为此受到责备。”

教授得到允许可出入皇宫,或许也同样应该得到允许出入将军家;至于在那里扎根,——还没谈及这些,除非在整个镇上住下。

他成长着。仁慈的露珠从天而降!

当教授成为枢密院的官员,艾米丽成为了枢密院官员的妻子时,人们已经不为此而感到吃惊了。

“生命或者是悲剧,或者是喜剧,”将军说,“在悲剧里他们死了,在喜剧里他们结了婚。”

他们彼此拥有了对方。他们有三个健康的男孩,当然不是一次有的。

可爱的孩子们在屋子里和走廊上骑着木马,他们的外祖父将军也会骑着木马跟在后面,充当小枢密院官员的马夫!夫人坐在沙发里,即使是她头疼时也微笑着。

乔治发展得那么好,而且他还会发展得更好,此外,就没有必要再谈守门人儿子的故事了。